【瓶邪】《奶香玉米烙》(庄稼汉老张x苞米精吴,暖萌短篇he)

亲戚送了自家种的玉米给我们,啃的时候就有了这个梗。至于为什么叫奶香玉米烙??因为我想吃啊XD

—0—

吴邪是西北大地广阔苞米地中的一根玉米棒子。

那天有个戴墨镜的神仙路过这里,在田埂边上撒了泡尿,正好灌在这株玉米脚下,玉米吸收了一点神仙的仙气,就有了神识。

神仙掐着手指算了一卦,笑着说了句“天真无邪”,便留下一颗满脸懵逼的玉米棒子悠哉悠哉走了。

这颗懵逼的玉米棒子一直感念点化他的神仙,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吴邪。

吴邪在苞米地里吭哧吭哧长了一年,把自己养得色泽金黄,颗粒饱满。终于在一个晴天普照的秋日的午后,他光荣地被人掰走了。

 

—1—

掰走他的人是这片苞米地的主人,叫张起灵,他是三年前来到这里的。张起灵真正的身份是一名盗墓者,陕北多墓葬群,他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平时就住在这片小村庄,垦了块地种庄稼。

这天他收完苞米和大蒜回来,把它们都放在一个筛子里就顾自去睡了,到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有几颗苞米滚到了地上,他也没在意,顺手捡起就放回了原地。接着他搬了根凳子,拿着筛子簸萁篓子就开始剥苞米。

拿起其中一根苞米的时候,他突然听见有人喊了句:“住手!我很乖的!”是一道清亮的男声。

张起灵转头看了看屋内,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于是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位小哥,别扒别扒!”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张起灵再度环视屋内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有人,也不理会,伸手撅住苞米外衣,刷刷几下就剥了下来。

如果吴邪现在是人的姿态,他的脸一定是红的。然而他此刻是根玉米棒子。

 

—2—

“这位小哥,我是你手里那根玉米……你行行好放我一马,来年春天我会用自己的种子帮你生很多很多小玉米。”

张起灵低头看着手里那颗成了精的苞米,起先是有点懵的。好歹他下地次数多,见过的神神怪怪的事情也不在少数,没有当即去找道士来画符捉妖。

他一把从地上捞起几片玉米皮,比划几下道:“装不回去了,你将就一下。”随即他又想了想道,“或者我把你插回苞米地。”

“那不用,那不用。”吴邪在他手里微微一动,“就是小哥你能不能给我准备一盆水,把我泡一泡洗一洗,昨天和那堆大蒜挤了一晚,身上都是蒜味。”

“嘿——大蒜怎么你了,大蒜能消毒能去腥,你能嘛天真无邪小苞米!”另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把吴邪吓得轻轻一哆嗦。“谁?!”

一颗饱满的大蒜从旁边跳出来:“胖爷我!把你变成蒜香玉米的蒜头!”

张起灵愣了一瞬,随后拨了拨筛子里的谷物,沉声道:“还有没有了?成精的。”

胖子在桌上滚了滚:“这儿是没有了,田里我可说不准,上回胖爷我还见到一只成精的田鼠,叫刘丧。这名儿可真够丧的!”

 

—3—

张起灵左右也不急,还真给吴邪准备了一盆水,把他泡在里头。过了会儿他捞起来闻一闻,那股子蒜味还没泡干净。他“啧”了一声,取来一块肥皂帮吴邪搓洗。

不知道他搓到什么部位,苞米浑身一抖叫道:“小哥!你、你别乱……别、别搓那边!有点痒……”

隔壁的胖蒜头听到了就哈哈一笑:“那小哥,你就往他尖的那头搓,明年的苞米就有着落了!”

张起灵隐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草草给他清洗一遍,就放在门口的苞米堆里晒。吴邪的颗粒和成色都极好,一眼就能从里面被认出来。

吴邪躺在篓子里懒洋洋地晒了一下午,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大妈的声音:“小张啊!大娘家的苞米没了,拿香菇干和你换几颗!”说着隔壁大妈就捞起吴邪叫道,“哟,今年的苞米真壮,瞧瞧这颗!”说完她还顺手从吴邪身上搓下几颗玉米粒来。

张起灵一听,忙从屋里跑出来夺过吴邪:“这颗苞米我要留着,明年当种子用。”

等到大娘走了,吴邪才开始哀嚎呻吟。

张起灵手足无措地捧着那几颗玉米粒:“很疼?要不要装回去。”

吴邪嘶嘶抽气:“没关系,会再长出来的。”

张起灵摩挲了他几下,对着伤口吹了几口气,不知道吹到什么地方,吴邪又一哆嗦吸了口气。

 

—4—

吴邪看着坐在凳子上的胖子有些沮丧,不住地问他到底为什么他能化成人形而自己不能。

胖子啧了一声道:“胖爷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放了几个屁!要不你也放几个屁试试?”

吴邪试着想放几个屁,可是别说屁了,连饱嗝也打不出来一个。

胖子看了他一眼:“您可悠着点,别给拉出屎来!”

“我去你的死胖子!”吴邪白了他一眼,“一会儿屁一会儿屎的你恶不恶心!还屁用没有。”

“胖爷我这是在给你传授我的真传!”胖子嚷道,说着他站起身朝外面跑去,“你等会儿啊天真,我帮你去问问隔壁的老辣椒,他有经验。”

过不了一会儿胖子就回来了,自顾自地往桌上拿了杯水喝,对吴邪说道:“老大爷说了,多和阳气旺的人在一块儿就成!最好能让人夹在胳肢窝下面,化形最容易!”

“阳气旺的人?那我他娘的要找谁?而且谁乐意天天在胳肢窝下面夹一颗玉米棒子,这不是有病嘛!”吴邪听完他不靠谱的建议,气不打一处来。

胖子一拍大腿:“找小哥呗!他那么含糊你!”

“啊……那多不好意思……”

 

—5—

后来还是胖子编了个理由,说要是被人夹着,小吴的伤口能好得快些,也不会那么疼。张起灵听完想了想就答应了。

接下来几天,除了洗澡,张起灵都把苞米夹在胳肢窝下面。把一干邻居乡民都看傻了眼,还有人说,看见没,小张疯了,这是孵苞米呢。

还别说,和张起灵形影不离地呆了半个多月,吴邪还真的能化成人形了。但他的外衣那时候被剥了,不像胖子还有大蒜皮,所以化形的时候是光溜溜的。

那时候天蒙蒙亮,张起灵感到身旁一动,他睁开眼睛一看,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人被自己夹在怀里,身上还有股子淡淡的苞米味。他一下就认出这是吴邪,在他身上摸了两把——是和苞米完全不一样的手感。

吴邪被他摸醒了,抬头便望见一双淡然的眼睛。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意识到这是变成人的模样了。他一个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有没有穿衣服,直奔厕所去照镜子。

照完镜子回来他有些垂头丧气的,缩回被子里打量着张起灵道:“没有小哥你好看……”

张起灵摸摸他脑袋上的几撮毛,沉声说道:“很好看。”

 

—6—

吴邪闻言就抬起头:“那你亲亲我。”见张起灵有些奇怪地看自己,他又说道,“我还长在田里那时候,偶尔有人会来田里,一个说另一个长得好看,然后就会不停地亲他,还脱衣服,做很奇怪的事情。”

“你也想做?”张起灵看着他道。

吴邪亲了他一下:“小哥你很好看。”

张起灵没有再跟他客气,扯过人就往嘴上啃,舌头毫无章法地滑进口腔,尝到里头清香软糯的玉米味,带出一丝丝玉米汁。是很甜的味道。

此后两个人似乎是很顺理成章地就睡在了一起,吴邪也是过了很久之后才发现,村子里做这档子事儿的好像只有男女。他也就此事问过张起灵,那时张起灵正压在他身上啃巴,跟啃玉米似的恨不得啃个干净。他闻言就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苞米,不分男女。”

吴邪听了这话摸了摸自己的小玉米棒子,在变成人后第一次怀疑起人生。

转眼就到了冬天,吴邪天天缩在炕上,又怕变成爆米花而一直保持着人形的姿态。不知道是不是阳气吸足了,他现在已经能维持很长时间的人形。

胖子变回大蒜的时候就被挂在屋外墙边上,和隔壁的老辣椒挤在一起。晚上两个人就凑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胡侃,偶尔听听墙角。

“看你冻成这个逼样!早说过蒜头不挨冻,社会我辣椒。”

“谁叫咱没有天真小郎君的福气呢!天天搁炕上暖和着。”胖子竖起耳朵停了停屋内的动静,“你听,可怜见儿的,玉米汁都要被榨干了。”

 

—7—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着,吴邪自己比较了解苞米的习性,就帮张起灵照顾着苞米田,胖子偶尔兴起也会帮那些大蒜翻翻土。张起灵的庄稼谷物长势一天比一天好,秋收的时候结出的玉米个个都色泽金黄,颗粒饱满,就像他刚见到吴邪的样子。

后来村民不解,就去向他请教,他自然不会说有个苞米精在帮自己干活的。于是胖子就跟他们侃,说秋收之后把玉米棒子在胳肢窝下面夹个十天半月,来年就会有好收成。

不久之后村里传闻渐起,说只要胳肢窝下夹苞米,来年苞米地就会大丰收,十里八乡的民众都纷纷效仿。

而那些先前总是给张起灵说亲的乡里大妈屡屡碰壁,她们说自己每回去都会被一个年轻人赶出来,年轻人模样挺清秀,身上总有股子淡淡的玉米香。他每次遇见这些闲人总对他们吼一句——张起灵忙着种玉米呢!没空谈恋爱!

—END—

【今天的小剧场很魔性之现在走还来得及】

张起灵躺在炕上,低头看了一眼胳肢窝下面的苞米。

“吴邪,挪一挪,玉米粒夹我腋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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