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瓶邪十日谈之第八个故事:山间迷影》上

挖坑一时爽😂

瓶邪十日谈:

第八个故事  山间迷影







 抽了好几次都没我,刚在心里赞叹自己运气不错,结果下一把,我就抽到了断掉的牙签。


胖子当即就竖起了大拇指,得意道,“天道好轮回啊!”


瞎子更不必说,他一向喜欢看热闹,立马顺了胖子的风,贼溜溜的笑道,“难得有机会听小三爷讲故事,啧啧啧,支持,必须支持。”


小花和秀秀虽然没有怎么表态,但是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还是读出了写看好戏的意味。


就连之前一直兴致缺缺的闷油瓶也转过头来紧盯着我,我就知道这次不讲个有趣些的故事,大概是要没完没了了。


因为刚才小花的故事,全场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另外的三个人也不像之前那么有性质。大华虽然坐在这里,但是他的目光明显很涣散,夹着根中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个姑娘更别说,从一开始就是话里有话;就连一直是比较正常的白衬衫,上了个厕所回来后也像变了一个人,脸色苍白的可怕。


我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是非逼着我使出最后大招啊。


闷油瓶则在身边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随便来就好。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关根老师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轻轻握住闷油瓶的手,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便清了清喉咙,开始了下一个故事。


“既然鬼故事讲的已经够多了,那我就不在讲这个了,”望着烛光下众人的表情,我不紧不慢的接道,“我要讲的故事,是一起谋杀案。”


—— @月藏_ 









谋杀案三个字刚说出口,屋内的气氛明显变了,除了我们七个人外,白衬衫、大华还有那个姑娘,脸色均是一变。


我看向解雨臣,结果丫根本没看我,自顾自靠在桌边正在擦头发,他刚刚坚持用冷水洗了个澡,非说雨水会伤害他的发质,不过他的头发确实比我的要茂密一些,下次我要偷用他的洗发水。


刚刚他的故事因为一件意外的戏服被打断了,也没有人继续想听那个恐怖的故事了。我们重新点起了蜡烛,胖子提议反正出不去,也解释不了,干脆假装没事发生,继续讲新的故事,到时候水来土掩就是了。


问题在于,我们七个人是身经百战的,能继续这么淡定是有理由的。可这三个游客为什么也能这么淡定,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以我的经验,要么他们都缺心眼,要么就是他们心里都有鬼。


我不动声色的敲着桌子,这是我们独创的一套交流密码:胖子,还记得上次玩的狼人杀吗。


胖子敲回来:记得,咋啦。


我道:屋里有三个狼,给他们揪出来。


胖子道:明白,请好吧您。


我清了清喉咙,接续讲起了那个谋杀案的故事,这其实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是我去某个地方踩点的时候无意中卷入的事件,不过有些事情是不能完全说出来的,我就加入了一点点戏剧化的冲突和隐瞒了某些事实。


当时我借着关根的作家身份,跟着一个地质探察队进入了一座深山,因为山崖非常陡峭,算得上是无人区了,有一些很珍贵的穿山甲生活在里面,所以也有很多偷猎者。


—— @碎碎九十三 





偷猎者有些用的是自制的土枪,也有一些有门道的人,能搞来好一些的装备。而我所在的地质探查队为了防野兽出没,有几个人也随身带着手枪。


有一个清晨,我和其他两名勘测人员在一个岩洞里采集样本,其余的人都去外面洗漱或侦察地形了,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山谷里静得几乎连鸟鸣声都听不见。突然间,外头响起了一道枪鸣声。


我们三个愣了愣,以为是偷猎者打猎,就一起跑出去看。


“你们猜,我们看到了什么?”我停在这里,目光掠过每一个人的脸。


“一具尸体呗!”胖子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


小花这时已经擦完头发了,把毛巾往边上一丢:“一具穿山甲的尸体。”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见秀秀和那三个人都若有所思,一边黑瞎子咧嘴笑着,苏万皱着眉头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抬起头来看着我道:“鸟屎?”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从我们在岩洞中听到枪响,到跑出去,最多不过半分多种的时间,然而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大摊血迹。”


胖子眯了眯眼:“打猎的打死了穿山甲,怕人发现给麻溜儿地捡走了呗!”


“可是那地上的血量,绝不是一只穿山甲能有的。”我说完这句话,一圈人终于有了点反应。


苏万直直地盯着我看:“师兄你要让我们猜凶手,信息量也太少了。你总不能让我们猜,穿山甲到底说了什么吧。”


我瞪了他一眼,视线从烛光背后的每一张脸上扫过,说道——我不是让你们猜谁是凶手,而是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 @槐安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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