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三十六计』反客为主

点梗还债

#老吴和老张一起去香港张家过年#

#小张哥和张海客来雨村看族长被傲娇吴拒之门外#

《反客为主》

年前张家开年会,给我们几个也发了请帖,请我们去参加,顺便留在香港过个年。

一看就知道张家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我想着把这闷油瓶雪藏太多天了,也是该让他出来交际交际。

毕竟是娘家人。

闷油瓶的身份证我之前已经让王盟办好了,顺便把护照也办理了,张家人一听说我们要去,早麻利地在网上订好了机票。

我们赶在年会前两天到的香港,来接我们的人居然是那个小张哥,而不是张海客。我去年见到他还是一副胡子拉碴的模样,现今把胡子剃得干干净净,面庞依旧苍白,倒是有些像我在幻境中见过的样子了。

和我跟胖子之前猜的不一样,张家没有派什么林肯加长或劳斯莱斯来接他们的冷面总裁,小张哥开的是辆改装过的白色高尔夫,不过车洗得很干净,一尘不染。

他对这里的路很熟,七弯八拐的,根本不用看导航。香港的街头和内地还是有些不一样,不过有的地方堵起来,和杭州没两样。小张哥的话比我记忆中还要多,名副其实的高压锅气嘴。他多数时候是在和闷油瓶讲话,但闷油瓶几乎没怎么回应他,只是淡淡地看窗外,或者闭目养神。

他最后带我们去了尖沙咀的一家酒店,张家的年会似乎就办在那里。年会前闷油瓶被张家人拉着商讨一些事宜,我和胖子坐不住,到附近吃喝,顺便帮秀秀买些出发前她让我帮忙带的化妆品。

晚上我直接睡闷油瓶房间,第二天一早他们来叫人,看见我在他被窝里差点气得没背过气去,指着我问为什么我在他们族长的床上。闷油瓶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出去。大概是觉得如果他们看见我身上那些印子,影响不太好。

说真的,张家的年会比我想象中的要无聊得多。全程除了几个节目就跟开会一样,一直在接洽一些公司上市的内容。我和胖子躲在角落里打排位,闷油瓶本来坐在我们旁边,后来被拉到小张哥那一桌去了,等张海客在台上讲话提到他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讲完话就是吃团圆饭,香港的张家人和海外张家人都来敬酒,我不知道闷油瓶喝了多少,但似乎没什么醉意。结束以后他们直接把餐厅改成了会场,一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讨论跟刚才没商议出结果的,剩下的人就在旁边打麻将。我和胖子果断选择了后者,闷油瓶无奈地坐在他们旁边听。一开始他或许在听,但后来我注意到他盯着天花板发呆去了。一圈打完,不知道是不是醉意上来,他靠在那边睡着了。

我怕他吵,过去帮他把羽绒服帽子戴上,又顺手把拉链拉上。虽然这里面开了暖气,要真睡着了还是容易着凉。闷油瓶只是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见是我就继续睡觉。旁边一圈张家人瞠目结舌,像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沙发上那批人就吵起来了,貌似是保守派和激进派的意见出现了分歧。

我手里转着一张麻将牌,一边转一边佯装不经意地敲,用敲敲话跟胖子说:“保护我方张起灵。”

胖子回敲:“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我和胖子默契地对视一眼,打完这圈就一左一右坐到了闷油瓶旁边,一把瓜子一把核桃开始嗑。

我和胖子一边聊我们的,一边暗中观察着那边的动静,偶尔他们缓下来的时候,胖子还不动声色地添油加醋几句。吵到后来估计那几个人也累了,我听张海客声音都哑了。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给胖子使了个眼色,他拉起闷油瓶道:“说一天了你们家族长也累了,我们先带他回去休息了,有事找经纪人批条子。”说完指了指我。

其余张家人又是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倒是张海客他们像见过世面的,只是表情有些无奈。

闷油瓶肯定也呆烦了,二话不说就起身,顺便还往我手里塞了一把刚才剥的核桃肉。

我心说要每天听你们这样瞎逼逼胡咧咧,你们家族长非得犯失魂症不可。于是和胖子合计了一下,当晚就买好机票带闷油瓶回了福建。

没想到张海客动作还挺快,隔天就到了雨村。那时我和胖子在院子里剪螺蛳,剪到一半就听见有人拍门,我过去从门缝里一看,是小张哥和张海客。张海客不知道是把我那张脸扒了还是又盖了一层,不是我的样貌,但我能认得出来。

两个人手里提着一些年货,看样子是来拜年的。

“吴邪!开门!我们要见族长!”

“你小心点啊,这门是你家族长刚修好的,敲坏了你负责啊。”我冲外面喊道。

“吴邪!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两个人不管,仍旧在外面把门敲得震天响,话还一套一套的来。我心说你们这样喊,我面子还要不要?

没一会儿隔壁大妈就探出头来骂人了,估计是嫌他们太吵。

我灵机一动,拿过闷油瓶手机给张海客发了条微信:去隔壁抓只鸡,我们寄养的。

张海客回:吴邪你他妈是不是又拿族长手机!

这小子,还长记性了。

我递给闷油瓶一颗螺蛳,用眼神示意他。他立即会意,往门外一丢。随即我就听到张海客“啊哟”一声,骂道:“吴邪!你他妈的……”他话没说完,闷油瓶又拿起一颗丢了出去,不知道砸到的是谁。

我一下就乐了,说道:“你觉得我能有这样的准头?”两个人没再吭声,听声音像是到隔壁去了。

不出意外地,没多久我就听到了隔壁大妈用本地话骂人的声音,张海客他们不甘示弱地用广东话回骂过去。我和胖子相视一笑,继续剪手里的螺蛳。

等半天后开门,两个人锐气被削了一半,脸色灰暗地站在门口。

我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行了行了,吃饭吃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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