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命蛊》01(原著向,接重启·极海听雷,he)

#原著风(尽量?)清水暧昧向,可能会有部分下斗剧情

#瓶邪还没在一起

(一)无法愈合的伤口

“老司机带带我,我要上昆明——老司机带带我,我要去省城……”车里不停放着这歌,听得人头痛脑胀,胖子说是要应景。

刘丧坐在边上不知道翻了多少次白眼,闷油瓶恍若未闻,我本来懒得理,又怕带坏小姑娘,还是让他关了。

事情得从年初的时候开始说起,那时候我收到一条耐人寻味的短信,在这条短信的指引下我去往南京,找到了三叔留给我的一块地,以及一个叫杨大广的人的尸体和无数录像带。在那些录像带里,无一不是各种各样的雷声。

我对这件事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并且和胖子他们去探索,企图找到关于我三叔的一些蛛丝马迹。

回来后发生的一系列的变故,在此不再多述,需要说的是,在我和胖子等人前往营救闷油瓶他们后,我们一起进入了事件的核心地点,也是听雷者毕生探寻的地方——雷城。

在那里,我们和焦老板——后来证明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我们家的故交田有金——发生了正面交锋,我们损失惨重。整个过程我详细记录下来,和我爷爷的笔记本合在一起,那又是一个曲折的故事。

值得一提的是,最终我一直追寻的答案,时隔多年终于有了一些眉目,同时我的身体也得到了很大改善。

而这回发生的事情,恰巧与我们那次的经历有关。

在我们最终到达的那个地方,布满了无数青铜簧片。那些青铜簧片十分锋利,尽管我们处处小心,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簧片割伤,连闷油瓶也未能幸免。

那之后我们回到雨村修养,然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一件怪事——当我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的时候,闷油瓶和胖子身上被青铜片割伤的地方,却久久无法愈合。

我知道闷油瓶因为血液特殊,身上的伤口一向很难愈合,但胖子身上也出现了这种情况,这很匪夷所思。

后来在小花给我的资料中,我了解到,之所以会出现这种问题,是因为那些青铜簧片上,都涂有一种毒,这种毒液能让伤口难以愈合。而我之所以不受影响,是因为后来那些黄色棺液。这种棺液的成分我还没弄明白,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肺部问题的确改善了不少。

再后来黑瞎子带来一条消息,说他在自己认识的一个云南人那里,打听到在云南边境某些苗寨中,或许有解这种毒的方法。于是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启程前往云南。

在出发前,刘丧和白昊天正好来雨村看望我们的情况,我心想反正和旅游差不多,没什么危险性,就索性捎上了白昊天,让她历练历练。至于刘丧,是因为黑瞎子曾说过,我们到时候可能会进山林。在那种地方,带个金耳朵,等于带了一个活体探测器。

车程还有很久,我百无聊赖地看着平板里小花传给我的资料。我们要去的最终目的地是屏边苗族自治县,属于红河州,已经靠近中越边境。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去找黑瞎子口中那个人。

我们是从龙岩上省道,再走莆永高速,到傍晚的时候,才到广州绕城高速上。我们在那里一个服务区简单吃了晚饭,换了刘丧开车,正要出发,有一辆黑色吉普停在了我们面前。

我一看,小张哥坐在副驾驶座上,朝我们挥挥手,开车的人是张海客,后面还坐着两个人,看样子也是张家人,不过我没怎么见过。

我转头去看闷油瓶,他也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我心说现在张家真是复兴了,年前小张哥开的还是高尔夫,这才半年多,就换上普拉多了。闷油瓶没有去他们那,而是继续和我们一起挤在刘丧的小捷达里。

刘丧没见过张海客,现在看见他,以为活见鬼了,立马转过头来看我。

“我们不是双胞胎,开你的车。”我随口对他说,“他只是我一个崇拜者之一。”

“看见没,什么叫死忠粉。”胖子立马接上我的话,转头对刘丧道,“你光山寨一个纹身算个屁,人家山寨了一整张脸。”

闷油瓶对我们的胡扯毫不在意,默默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的车在广昆高速上开了两天,才进入云南境内。一下高速我们就去和黑瞎子汇合,他在一家店里吃过桥米线。老板娘看见我们一票男的,尤其张家人个个领口露着纹身,吓得脸都变了,赶紧让她女儿进屋去。胖子在一边赔笑一边套近乎,才让她放松下来。

今天天气很热,店里只有几台壁挂电扇,我们几个吃得大汗淋漓。等吃饱喝足,黑瞎子上了张家人的车,我们一起赶往第一个目的地。

那是红河自治州的蒙自县,我们要去的地方,位于一个小镇上,是一个叫做碧色寨的小村庄。这个村子就在碧色寨火车站旁边,车站是民国前建的,一直是滇越铁路的一个中转站,当时由法国人修筑,所以充分保留了法式建筑的风格,曾经甚至有人称这个地方为“小巴黎”。

我搞摄影的时候一度想来这里看看,无奈没有合适的机会。直到我们的车到达这个地方,我才发现其实没有传闻中那么夸张,网上那些照片怕是不知道加了多少层滤镜。

到底白昊天是小姑娘心思,还拿手机拍了张照片,过了会儿我就看她发了朋友圈,如我所料,照片完全如买家秀和实物的区别。

我们把车停在车站边上,胖子打开车窗开始吸烟。

资料上显示,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叫做梁科思,云南本地人,今年刚好五十岁。他以前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退伍后就留在这里的车站文物保护单位工作,算是个闲职。

胖子听了就说:“这人他爸绝对是马列主义的热切拥护者,你说我爸当年怎么就没给我起这么个名儿,不然胖爷我早从文物研究转型学术研究了。”

“你得了吧,不管你起什么名字,都是倒斗的命。”我说,“再说了,名字这种东西,我就没见过几个人如其名的,你看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胖子咂咂嘴道:“那照你这么说……小哥真名真有可能叫张小根什么的?”

最近我和胖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尤其是胖子,时不时喜欢开小哥玩笑。闷油瓶平时根本不理会我们,就算我们在他面前讲荤段子,他也面不改色。这时我从后视镜偷偷打量他,他依旧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倒是白昊天一头雾水,问我们为什么是小根。我怕带坏她,忙摆摆手糊弄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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