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师傅领进门》29(民国AU,武术师傅瓶x武馆少爷邪,甜文he)

#还是走点正经剧情吧2333

(二十九)

这些人这么大张旗鼓地找这东西,说明这东西对他们甚至三叔等人来说,绝对很重要。如果换做是我一个人站在这里,我是绝对不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拿出来的。

不过有闷油瓶在,我丝毫不担心,别说抢我们的了,到时候把他们手上那一条抢过来恐怕也不是问题。

我想了想,把铜鱼揣到闷油瓶兜里。阿宁他们面面相觑,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当中。

片刻后阿宁恢复了神色,甚至有些神采飞扬,看起来似乎心情相当不错。她看着我道:“我来找你,本来就是想请你帮忙找到你家里的铜鱼。”

“然后呢?”我想起之前的事,心中十分不快,“找人把我打一顿,再把鱼抢走吗?”

阿宁眉毛微微抖了一下,笑容凝了一瞬,说道:“我们开诚布公一点,我不妨跟你说实话,焦老板是我们找来合作的,说好他替我们找铜鱼,我们把吴三省交给他。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你。”她定睛看着我,表情突然认真起来了,“吴邪,我是真的没想过害你。”

我心说我要是信你就有鬼了,你说这话的时候指不定怎么打我鱼的主意。我顺手把闷油瓶口袋的扣子扣好。

不过被一个女人这样盯着,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而且她现在的表情和眼神,我总觉得什么时候在谁身上见过。

这个时候闷油瓶挪了一下,挡在我和阿宁中间,直接把我的视线阻断了。我这才想起阿宁的神色是在谁身上见过——是小哥对我说,他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时候。

我静默片刻,道:“既然你都说开诚布公了,你是不是可以先告诉我,这铜鱼到底干什么用的?”

“这里不方便说话,换个地方。”阿宁对我说道。说完她带我们上了一辆小轿车,往落刀咀方向驶去。有闷油瓶在,我自然是不担心她暗算的。

“现在你可以说了?”坐到车上我问她。

阿宁微微侧头:“这种铜鱼是用来记载信息的,每一条鱼上,应该都隐藏了一段文字。”

“你确定?”我半信半疑地问她。因为我曾经反复研究过这种铜鱼,也曾经想过上面会不会刻了字,但翻来覆去观察琢磨了这么久,我从未在上面发现过蛛丝马迹。在我的猜想中,这种铜鱼或许是用来开启某样东西的机关,而且要三条同时进行方能成功。

“当然,我们已经读取过我们手中这条了。”阿宁回头对我一笑,“既然承诺要合作,我会把我所得到的信息告诉你,同时也希望你配合一下,把你手里的铜鱼借给我们做研究。”

几乎在她说完话,我就脱口而出:“你当我傻么?两块大洋换一块大洋,这对我来说是桩亏本买卖。”

阿宁似乎是轻轻笑了一声:“我可以加码,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只要是能告诉你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心说中文倒是学得很好么?心中飞快地一盘算,我问她:“我想知道,你们来中国的目的是什么?”

阿宁摇了摇食指:“抱歉,这个不能说。”

我翻了个白眼,又问:“那你们在暗中调查什么事,这总能告诉我吧。”

阿宁还是摇摇头:“抱歉,这个暂时也不能说。”

我怒道:“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你有什么能说的?你们这么神通广大,不如留着你们那条鱼,自己慢慢琢磨剩下的信息吧,老子不干了。”

“你倒是进步了不少。”阿宁低笑,“有些事你不如问你旁边的人,他知道的恐怕不比我们少。”

我心说我要是撬得开这闷油瓶的嘴,我还需要问你?我突然想,要是给这闷油瓶下点药,绑在床上,不知道他会不会开口。

“我不跟你兜圈子了,吴邪,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对于我们来说无关紧要,不过对于你,我猜怎么也算得上比较有用的信息,你听听看。”阿宁抱着手臂,娓娓道来,“首先实话告诉你,我们曾经对九门观察过很长一段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发现有一股神秘势力,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九门。我们认为这股势力或许会对我们调查的事有所关联,因此也一直在查,但是我们一无所获。就目前我们调查到的结果来看,这股势力行踪不定,目的也并不明确,看似分散实则凝聚力十分强大。”

我听完一下子沉默了,不得不说,她告诉我的这些使我非常震惊。我不禁想,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我家里人才极力瞒着我一切,不想把我牵扯进去?

“我告诉你的这些还算有价值吧,你是不是能借我铜鱼了?”说话间,汽车在北大马路附近一幢房子门口停下,阿宁看了看我们,“下车吧,也许你想知道的问题,就在铜鱼里面呢?都到这里了,我不妨告诉你,这东西只有我们队伍里的人才看得懂。”

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不是真的,但很明显,她说这话时十分自信,言辞凿凿,让我不得不信。

下了车,我和闷油瓶随他们上楼,这是闹市边上一座很不起眼的房子,看样子他们是租下了这里的一些房间,用来从事他们的某些活动。

阿宁带我们到一个房间门口,很有规律地敲了敲门,听得出来是在对一种暗号。来回敲击两次后,门从里面打开,一个金发洋人探头而出,警惕地审视了我们几眼。

“乌老四呢?”阿宁把外套脱下,快步走到内间门口敲门,“快出来,有重大发现。”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房间陈设十分简单,一看就是临时居住的地方,墙上贴着大量照片和图画,在我们进门的一瞬间就已经有人用布把这些东西遮了起来。

闷油瓶的视线和我落在不一样的地方,和他相处久了,我能很快察觉他的行为习惯,他的思维模式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他应该正在观察,这个地方有没有暗房地道,以及如果动起手来,从什么地方撤退最安全最高效。

片刻后,一个中国人从房里出来,看来就是阿宁口中的乌老四。他戴上一副眼睛,在看到我们手上的鱼之后眼睛都直了。

接着他拉上帘子,从墙上拿下一盏改装过的电灯,用一根电线连到墙上,一看就是洋玩意儿。他举起一枚蛇眉铜鱼,用灯光照鱼的鳞片,让影子投映到一面白墙上。

刚才我觉得很奇怪,其余墙上多少有些东西,只有这一面非但一无所有,显得空荡无比,而且明显被重新粉刷过一次,洁白异常。原来是这种缘故。

他不断调整铜鱼,不久后墙上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文字,不是汉语。我仔细辨了一下,这是女真字。当今社会能翻译这种文字的人少之又少,难怪阿宁那么势在必得。

房里阿宁的一个手下立即将这些文字记录下来,乌老四一边看,一边很快就翻译出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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