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命蛊》22(原著向,接重启,he)

#好了正片开始了

(二十二)资料

等人差不多都醒了,我们原路返回那个山崖下的寨子。

我把捉来的虫交给阿善朵,老人家吩咐了常生一些话,就拿走研究去了。后来常生又交给我一颗药丸,说是能彻底解那种虫毒,药丸有鸽子蛋大,我险些没吃吐。

我想起胖子之前一直拉肚子这事,也让老蛊婆看了看,她说的确被人下了蛊,不过不厉害,顺道就给解了。一天后她交给我们两管竹筒,让胖子和闷油瓶每天用竹筒里的水清洗伤口,一直到伤口好了为止。

山崖下面信号不好,放个视频都卡成PPT,胖子嚷着要回陶朵婆家的吊脚楼。谁不知道他是为了陶朵婆那几个小菜,还有她小女儿酿的糯米酒。

他前些天因为肠胃问题,在饮食上吃得比和尚还素,这下好了酒肉不忌。加上正好赶上这里的吃新日(这里的人会在夏熟时节选一天,把新收的谷物蔬菜做成饭菜,祭完祖神全家人一起吃,以表示免除饥饿),于是胖子吃了个够本。

晚上胖子喝得醉醺醺的,一直说自己手机里有好东西,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笑,还问我们要不要看。我心说这死胖子,要都是男的也就算了,这里还有两个小姑娘,还要点脸不要?

我正想开口阻止他,他举了一下手,醉醺醺道:“哎,我不给你们看,我就给天真一人看……”他眼珠子转了半圈,勾了勾闷油瓶,“还是给小哥看,不让天真看。”

我好奇心一下被勾起来了,想起刚给闷油瓶买手机的时候,我和胖子偷偷给下了几张车模的壁纸,后来全给他删了。我不禁有些好奇,胖子到底要给闷油瓶看什么,待会儿闷油瓶又会是什么反应。我觉得有些好笑,也就没拦着他。

谁知道闷油瓶看了一眼胖子的手机,表情有些微妙,看了我一眼,默默喝了口酒。我更好奇了,刚想凑过去看,胖子就冲我笑笑,说发给我。

接着我手机响了一下,不止是我的手机响了一下,在场好些人的手机都响了一下。

我打开一看就傻眼了,胖子发了一张照片到群里,居然是林子里闷油瓶帮我挤毒血的时候拍的。照片的角度很刁钻,我那时候脸上痛得皱成一团,不知道的看了,可能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心里一句妈卖批,只见饭桌上的人表情一言难尽,黑瞎子笑得最贱。

“啊哟,手抽……”胖子迷迷糊糊地盯着手机道,“发错了,发群里了……我给你撤回来啊……好了好了撤回了……”

我低头一看,这不是还在?再看胖子的手机,我爆了句粗口,他娘的,肯定是把删除当成撤回点了。

没多久小花和秀秀他们就发了消息在群里,小花说了句“祝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还没来得及回,秀秀又发了一个猫捂眼睛的表情,黑瞎子也接着搀和。我懒得理他们了,心说还好二叔他们没在这个群里,否则非把我电话call爆不可。

我偷偷去看了一眼闷油瓶,还好,他埋头吃着菜,似乎不太在意这些。看他平时清心寡欲的,老处男一个,兴许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呢。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这晚上我做了不少奇怪的梦,一会儿梦见闷油瓶要娶亲,到了婚礼那天张家人都没挑好族长夫人,一会儿梦见二叔问我要不要见一见我爸朋友的女儿,后来更离谱,梦见胖子替我相亲去了。

一夜乱梦加宿醉,醒过来已经临近中午,我累得要命,感觉眼睛都睁不开。起床看见他们基本上都起床了,在准备午饭。白昊天在帮那小姑娘择菜,黑瞎子正在给鹅喂菜叶,逗得那些鹅脖子都钻出栅栏了,闷油瓶坐在水池边,杀鱼杀得正起劲。

我见小张哥很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朝他努努嘴道:“这种活你让你家族长一人干?”

他朝我一笑:“你们不是说,他在村子里干这些活干得得心应手吗?”

“你们张家人都是虐待狂。”我笑道。

我看没什么活可做,回屋子里去拿平板想看会儿书,谁知道一打开,发现早上有人给我寄了一封邮件。

我有些好奇地点开,原来是之前联系过的那个同学,他把一些资料打包发给了我。

资料非常多,光是压缩文件就有将近一个G,这里网速比较慢,吃完中饭才差不多下完。我睡了个午觉,兴致勃勃地点开来,在房间里看了起来。

资料以文档和图片为主,我首先看的是文档。这些东西内容繁多且复杂,从民族起源到文化风俗,甚至是这里的县志等,十分齐全,其中不乏一些很有趣的内容。

我一直看到吃晚饭,之后给这个同学发了微信表示感谢,顺便和他说了一些我们在这里碰到的事。他似乎对这些极为感兴趣,和我聊了好一会儿。

当聊到那种虫尸时,他更加来了兴致,问了我具体细节,还问我有没有拍什么照片。

什么照片?我心说就只有一张胖子拍的照片,保准你看了怀疑我的性取向。

就在这时,他打了个电话过来,问我:“你当时把虫子弄出来之后腿麻了?”

我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他又问我那虫子长什么样,听完我的描述,他让我翻一翻某个文件夹,里面一个子文件夹里有几张虫子的照片,问我遇到的是不是这种。

当时虽然闷油瓶动作很快,我只匆匆一瞥,但印象却极为深刻。我一看,基本能确定是同一种虫子。

“不应该啊……”他似乎有些困惑,“当时我们团队里的人,也有人被这种虫子咬过,有个人甚至好几只虫子全部钻到他皮肤里了,但除了疼就是疼,没有人出现过你说的麻痹的症状,而且还是大面积麻痹。”

他让我再仔细形容一下当时的经过和我的感觉,我说完他有些惊奇,道:“太奇怪了,你这个实在太奇怪了,你这哪是被虫子咬了,你这都赶上被人打麻药了。”

我心头一惊,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回忆起来,当时那种感觉的确很像麻药的作用。

以前到处跑来跑去的时候,我大伤小伤受过不少,麻醉药几乎是家常便饭,所以很清楚那种感觉。

我突然想起,闷油瓶给我看伤口的时候,给我打过一支抗生素。药打进去的时候非常疼,我本来以为是虫毒的作用,但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疼法的确很像麻醉药注入身体时的疼法。

想到这里,我连对方在电话里说些什么也没听进去,匆匆聊完挂了电话。我盯着屏幕上那种虫子看了半天,把文件夹里所有关于这种虫子的资料全找出来看了一遍,怎么也想不通。如果刚才我的想法没有错,闷油瓶干嘛要给我打麻醉药?

我想得头疼,索性不想了,想出去吹吹风。

一时间找不到自己的外套,我直接穿了客厅里闷油瓶的,他这件衣服是张家带来的,风格很统一。我穿完一看到电视机屏幕上的自己,跟张海客简直一模一样。

我走出竹楼的时候白昊天靠在栏杆上看风景,我想跟她开个玩笑,把冲锋衣拉链一拉遮住脖子上的疤,走过去学着张海客的声音:“你觉得我和吴邪谁比较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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