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雨村一日游》上篇(盗笔胖穿越雨村)

昨天说过的梗,已经撸出来辣!笔芯~盗笔蛇沼的胖子穿越到十年后雨村玩了一天,看瓶邪老夫老夫秀恩爱。

《雨村一日游》(胖子篇)

胖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早饭,总觉得自己还在梦里头。

他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一觉醒来,他一届倒斗肥王子头发白了一半,还和俩大老爷们儿窝在这么个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

而明明前一天晚上,他们仨还在营地里战战兢兢地做战前准备。他清楚地记得,那时他抱着一把刚磨利的刀,在陪小哥守夜。到半夜里营地周围突然起了瘴气,他眼前一黑,就整个蒙了。

难不成真让天真那乌鸦嘴说中了,那营地的瘴气有毒,他被熏晕过去,然后变成植物人躺了十几年?不应该啊,要真躺了那么多年,他怎么着也得瘦个好几十斤吧。

刚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是遭了野鸡脖子的殃,可他浑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圈,除了被蚊子咬了几个包,什么伤口都没有。

他当时就吓得不轻,前几天他们在蛇沼的林子里不知道划拉了多少伤口,这一眨眼,连草蜱子下过口的的地方都好得跟什么似的。

直到他看见只在外国科技大片里见过的智能手机,还有挂在墙上一天一撕的日历,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起先以为自己在做梦,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差点没把自己脑袋打蒙了。

“别看了,再盯也是一碗白粥,不会变成佛跳墙。”吴邪拿着剩下几个蛋走到桌子前冲他说道。

胖子抬头看看他,最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就在于这里。先不论因为什么原因时间突然过了十多年,面前这个吴邪肯定不是十几年前蛇沼里那一个。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气质是无法伪装的。在他看来,此时此刻的吴邪看着很随意,实际上各方面都有很大的变化。这种改变并不是光靠时间的积淀,就足以形成的。这些年他甚至是他们几个,一定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胖子脑子一转,扒拉了几口粥,开始对吴邪旁敲侧击:“天真,我昨晚梦见蛇沼的事儿了。”

他看见吴邪剥鸡蛋的手几不可见地微微一顿,眼皮也没抬:“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是被蚊子咬得想起草蜱子了吧!还是你梦见了被野鸡脖子抓去当压寨夫人?”

“去!我梦见野鸡脖子扒你裤子呢!”胖子心里有了数,大概理清楚了自己的境遇。得,既来之则安之。抛开其他不讲,他现在至少不用得搁蛇沼那鬼地方提心吊胆的。

定下心来他也就轻松了许多,抢过吴邪手里剥好壳的鸡蛋就往嘴里塞,结果被吴邪打了一下手骂道:“丫的死胖子这不是还有么!怎么净抢小哥的!”

胖子嘴里塞着一整颗鸡蛋含糊不清地嚷道:“天真咱们兄弟一场,你可不能偏心成这样!”才说完就见吴邪瞪他一眼,又快速地剥好一个鸡蛋,放到盛着酱油的小碟子里。

胖子被蛋黄噎得狠了,拿起一杯水仰头猛灌,就在他仰头的时候,他眼睛一尖瞥见吴邪的颈子。那上头有一道明显的刀疤,那是一早他就看见了的,他也很识趣地没问。然而在那刀疤下头,却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可疑红痕。

他不着痕迹地转回了视线,心想这姑娘可真够奔放的。转念一想,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十几年里找对象了没有。

正这么东拼西凑地想着,小哥从外头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只精神矍铄的黑背。果然小哥就跟十几年前似的,那张脸几乎没什么变化。

胖子看着吴邪殷勤地帮他准备碗筷和早饭,眯了眯眼也没怎么多想,直到中饭的时候看见他俩互相夹着菜还帮忙擦嘴,他才眉头微微一皱,发现事情有些不简单。

于是一下午他一边琢磨着自己的手机,一边净偷偷观察着两人。

吃过午饭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捧着手机一边看电视,胖子就坐他们旁边沙发上半躺着。过了会儿他就瞅见吴邪把脑袋搁小哥腿上了。

他心脏扑通一跳还没缓过来,又见小哥伸手十分自然地捋着吴邪的头发,就跟给宠物顺毛似的。

胖子觉得他们的画风有些不对。

这时吴邪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人,伸长手臂拨了拨他的刘海说道:“小哥你头发长了,我给你剪剪?”

小哥低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

吴邪立马翻身起来跑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一把剪刀和一沓旧报纸。

他把茶几挪开,跪坐在小哥两腿中间,让小哥摊开手捧着报纸。手在小哥头上比了几下,“咔嚓咔嚓”就几刀下去了。

胖子在心里默默无声地倒吸了几口冷气,心里实在无法相信,面前这个乖顺地捧着报纸让人在头上动土的男人,会是自己曾经认识的小哥。后来怎么样他是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在蛇沼那会儿要有人敢拿剪子离小哥脑袋那么近,丫脖子能像海猴子那样让小哥拧断了。

他觉得这大概不是他们第一次自己剪头发,因为剪出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他不禁感叹了一句:“哟,吴师傅这手艺活儿可以啊,有北京老胡同口百年名剪的风范,啥时候给胖爷我也削一个!”

吴邪听完把剪子抡在指尖转了转:“行啊,要什么发型,我看龙哥的就不错。”

胖子一愣:“哪位龙哥,我忘了,道上的?”

吴邪指了指院子:“你自己给你那只大红冠老公鸡起的名,这都能忘,什么破记性,被小哥传染了吧。”

胖子还没反应过来破记性和小哥有什么关系,就看见小哥抬头深深地看了吴邪一眼,转过去从茶几上拿了一块糕点吃。那种糕点他尝过,大概是这村子里什么特殊的植物做成的,味道说不上多好,但很特别。

他还没琢磨完,突然间脑子就卡壳了,就像每次他一身肥膘卡在盗洞里一样,一瞬间噼里啪啦跟柴火烧似的。因为他看见吴邪见状咧嘴一笑,放下剪子理了理小哥额间的碎发,心满意足地捧起他脑袋瓜子对着脑门啃了一口。

看到这一幕,他就是个傻子也明白他们那一层关系了。他就说,这穷乡僻壤的,哪家姑娘能这么奔放,净往人脖颈子上啃。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唱起歌。想他胖爷一代摸金校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今天却被他俩兄弟强行塞了一把狗粮。

他们干倒斗这一行的,对生死之事看得很开,生死都置之度外了,其他那些鸟事儿又算个鸡巴蛋。

他只是有些吃惊,那两人之前看着也没有那种倾向啊,天真看见美女的时候,还和他一样眼睛跟狼崽子一样乱瞟呢。何况像小哥那样的人心里头能真正装上一个人,那真叫一个不容易,搁十几年前他肯定打死不信。

他猜或许是天真倒追的小哥?哎,也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叫他天真还是小嫂子。

这可真够玄乎的,自己一觉醒来,小天真变成了满身刀疤的老天真不说,这两人还搞在一起了。他不禁有些担心起自己来,自己跟他们住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趣味相投。难不成自己也有马子,也是个带把儿的?想到这里他就浑身一哆嗦。

不行,要是再能回去,他得好好跟着他们看看,那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好上的。一直到临睡前,他就这样琢磨着。

一闭眼,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眼时自己又在蛇沼里头了,精神头倒是好了不少,但身上涂满了黏糊糊的湿泥,臭得跟大粪差不多。

去他大爷的,那村子破归破,比起这里不知道安逸多少。敢情他梦里的荒村一日游,就只是为了看看那俩家伙搞在一起了?

他来不及细想,就遇到了营地里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就连小哥也中了招。等胖子回过头来回味那晚上做的梦,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过了一天,他已经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那段经历十分真实。真实到他甚至能清楚地想起天真脖子上刀疤的形状,自己鬓边的白发眼角的皱纹,还有那种不知名糕点的味道。

他本来觉着自己一倒斗的,以后就算不是折在斗里,也得让条子抓去枪毙了。但如果那是他们的晚年,倒也称得上是一种不错的归宿了。

他默默地抽着一支有些发潮的土烟,潮湿的味道像极了梦里那个村子的空气。

胖子搅了搅锅里的东西,看了看不远处,那两个人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他立马吼了一嗓子:“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干什么呢?有完没完,老子叫了几遍了,你们到底要不要吃饭?”

他看到的或许都是真实的未来,他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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